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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6:久违的拥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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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忘了转身,忘了一切,只是手中的包顺着无力的手指脱落,掉在地上……绕过颜笙,夜子凌手捧鲜花站在颜笙的面前,俊脸上衔着一丝不愠不火的微笑,“笙,还喜欢吗?!”

    “哦~~~”

    周围的人忽然间纷纷起哄,鼓掌的鼓掌,叫嚣的叫嚣!

    “你怎么……”

    颜笙欲言又止,可夜子凌却明白了颜笙的意思,他将手中的玫瑰硬塞进颜笙的怀中,然后上前一步,双手轻抚上颜笙怔愣的小脸,抹去泪痕,又情不自禁的在她额头上落下了一个轻轻的吻,“我看了CD,对不起,没想到这个梦迟了这么久,希望不会太晚……”

    心里有一个理智的声音在呼喊着,推开他!推开他!颜笙,你不能承认!

    可是似乎又有另外一个理性的声音在反驳,颜笙,既然你还爱他,而他也爱你,为什么就不能给你们彼此一个机会呢?难道你真的没有遗憾,就这样认命了吗?

    颜笙好矛盾,整个人就像是被撕裂了一样,不知所然。睍莼璩晓

    不安与彷徨间,手已经被夜子凌牵起。都说十指连心,而这种直达心里的温暖似乎也只有夜子凌才能给她!没有反抗,她贪恋他的温度,贪恋他给予的爱……

    随着夜子凌来到旋转木马前,然后夜子凌将颜笙手中的花束拿过去,递给旁边的人。再然后他侧过身,将颜笙横抱起来,往旋转木马走去。颜笙的眼睛里始终都含着泪,她双手不觉已经勾住了夜子凌的脖子,由着他抱着,走着!

    其实她多么希望,这一走就是永恒!

    对颜笙这样的反映,夜子凌显然也很愉悦,连神色间流露出的都是幸福!

    音乐声起,颜笙坐在旋转木马上,随着那木马的跌宕起伏,心也跟着上下涌动着,再无法平静下来!彼时,夜子凌正坐在她身后,用他两条修长而有力的手臂轻拥着她,好似怕她从那上面摔下去一样,每一个动作都很小心翼翼,甚至连呼吸都是紧促的。

    颜笙不知道怎么去形容那种感觉,就好像是踩在软软的棉花糖上面似的,漫步云端大概也不过就是这样的感觉吧。这一刻,她不舍得挣扎,也不愿停下来,只想在夜子凌的怀中静静依偎着,就这样简简单单的与他同骑着一匹木马到天长地久!

    肩上一沉,她清楚的感觉到夜子凌将下颚抵在了上面,就好像从前一样,他最喜欢这样从后面拥着她,然后将头抵在她的肩膀上,让她承受着他的重量。

    颜笙无从抵抗,情不自禁的将脸往夜子凌的额头上贴了贴,渴望更亲近的贴合。

    优美的旋律响彻耳畔,耀眼而刺目的霓虹灯光照亮了半个夜空,而她一如从前静静依偎在夜子凌的怀里,感受着他的体温,闻着空气中那属于他的味道,心莫名的悸动着。

    “笙……不要走,不要丢下我一个人……”

    依稀之间,颜笙仿佛听见了夜子凌的告白,可又不是很清晰,甚至让她觉得是自己的错觉。只是在那之后,拥在她腰间的手臂不觉收紧,像是要将她镶嵌进他的身体内一样!

    子凌……

    我到底该怎么做才能让你重新找回自己?做过那个雷厉风行的夜子凌呢?到底我果断的离开你,是对是错?带给你的是好还是更多的伤害?

    忽然之间,颜笙迷茫了!

    尤其是在她感觉到夜子凌那微微的颤抖之后,她的心就如同刀割一样的绞痛着!

    慢慢的,旋转木马停了,音乐停了,就连那霓虹灯光都暗了下来!

    是梦要醒了吗?

    颜笙不舍的望着眼前的一切,直到木马彻底停下来,直到夜子凌将她抱了下去……那一刻,她终于明白,是梦终究要醒的!而梦幻的越美,醒来时,那种不舍就会越发的明显!

    站在人群中央,夜子凌扳正颜笙的身体,俯身,认真的望着她,“笙,我不知道过去究竟是发生了什么事?又为什么你与我会落得今日这般田地!但是我想告诉你的是,看了CD后,我便更加确信,你就是我要找的那个人!”他拉起颜笙的手,将它放在心口,“笙,我要让你明白,这里是为你而跳!每次遇见你,它就会莫名的乱撞起来,而每当你离开,剩下我一个人的时候,它便犹如死灰一样沉寂!所以如果没有你,我不知道自己会变成什么样!”

    颜笙傻傻的望着夜子凌,目光从最初的彷徨到后来的不忍,再到此刻的感动!那种无法自控的情绪在心里开始蔓延开来,正在渐渐主宰着颜笙的思想!

    这一刻,感性终于大胜理性!

    她承认,她想要和他在一起,或许他们会回到过去那样的日子也说不定!

    周围的人都纷纷射来羡慕的眼神,且纷纷议论,有人起哄,“答应他吧!”有人感慨,“哇塞,真的是太感人了,他们真的好幸福!”又有人叫嚣道:“这样的男人错过了,你会后悔一辈子的,不赶快答应下来,还在等什么?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

    听着这些话,颜笙有些无奈,可同时又忍不住想笑。

    回想从前,她身边似乎一直就有这样的质疑声,不管她如何努力,也不管夜子凌如何待她,终究就是她配不上他!且会有无数双眼睛盯着她,等着她出糗,等着夜子凌抛弃她!而现在,她已经能够很坦然的面对这样的流言蜚语,她都会一一将其视为羡慕嫉妒恨!

    这时,阿沧走过来,将手中的精致礼盒交到夜子凌的手上。

    展开,竟是一枚婚戒!

    这下子,颜笙是真的不淡定了!她万万没有想到的是夜子凌竟然……竟然是要跟她求婚?下意识用双手捂住嘴巴,她错愕的瞪向夜子凌,同时又不觉向后退了一步。

    茫然之余,夜子凌已经手持婚戒单膝下跪……

    四周皆是倒抽气的声音,足以证明他们的震惊度丝毫不低于颜笙半分。

    “你这是做什么?赶快起来!”

    颜笙惶恐的扫了眼四周,然后上前欲拉夜子凌,却反被他推开。他坚持道:“我在做什么,你应该很清楚!笙,我不能眼睁睁看着你嫁给别的男人!你可知道,当你亲口对我说有自己的生活,有自己的幸福时,我的心有多么痛?但是,我仍然尝试了,也挣扎了,但最终都无法战胜心里的坚持与执着,对不起,我已经放不开你了……虽然,我的记忆并不完整,但是没关系,我可以用我毕生的精力去创造新的回忆,只要你点头,我便能做到!”

    夜子凌目光一紧,语气中透着紧张,“可能我没有何言希那么好,没有他会照顾你,没有他对你付出的那样多,但是请你相信,我会努力,我会做到最好!只要你肯给我一个机会,肯给我们一个重头来过的机会,我保证会用生命来爱你!我不要再去管过去如何,我只知道,在我夜子凌的未来里,不能没有颜笙!因为你与我是一体的,只有你才能让我有喜怒哀乐的感觉,所以我坚信,你一定是我夜子凌在这个世界上唯一的爱!”

    唯一的爱?

    那安琪呢?子凌,在你的记忆里,你可知还有一个女人,她叫做安琪!一个用生命去爱你的女人,也曾是你甘愿用命和一生的幸福来守护的女人!所以我期望自己能像她一样,不顾一切来爱你,尽管不一定会守候在你身边,但是却是拼尽一切去守护你!

    但今天能听见你说这些,我还是很高兴,至少在此时此刻,我在你心里是唯一的!

    颜笙的心有些动摇了,感性被夜子凌的真诚所打动,理智也被那种从未被忘却的爱所占据,她真的有种冲动,就这样答应下来,让他们并肩一起迎接未来!

    只是……可以吗?她真的可以吗?

    抿紧了唇,颜笙迎上夜子凌踌躇而迷惘的目光。

    在犹豫了许久之后,她终于脱了口,缓声道:“让我……想想好吗?”她没有给出正面的回答,但是却用这样的方式承认了夜子凌所说的一切,承认了他们曾经是恋人的这件事!

    这样答案对夜子凌来说已经是足够令人兴奋的了!

    他甚至没有想到过颜笙会答应考虑!他原本的打算也不过是想让颜笙看见他的诚意而已,且他已经做好了打长久战的打算……只要能挽回颜笙,让他做什么,他都愿意!

    激动起身,夜子凌情真意切的拉过颜笙的小手,“真的吗?你真的愿意考虑?”

    他简直难以置信了。

    颜笙看着夜子凌那张如孩童般天真的俊脸,心头一软,再次点头,“嗯,我答应你,会好好的考虑!所以,请再给我一些时间好吗?”

    夜子凌一把拥住了颜笙,紧紧地,“好!好!你说什么都好!只要你能给我一次照顾你,爱护你的机会,怎样都可以!”他真的太高兴了,这是打从失忆醒来后,夜子凌第一次发自内心的笑了,且一直压在心头的重担也似乎在颜笙点头的那一刹那轻快了不少!

    颜笙颤抖的伸出手,犹豫不决,且忐忑不安的轻搂住夜子凌的腰身……将脸往他怀中埋了埋,唇角不觉轻扬,露出了一丝释然的微笑。渐渐地,她加重了臂力,像是在用这样的方式来宣泄这段时间以来,她隐忍和堆积在心里的那些思念!

    顷刻间,掌声四起,似乎连围观的人都为他们的幸福而感到欣慰!

    然而,在人群中的某处角落里正投来一抹落寞且痛心的目光,她的心最终还是偏向了夜子凌……何言希一脸失落的神色,苦笑了几下后,转身,朝着反方向离开。直到这一刻他才回过神来,原来他突然会被扣在市政厅,都是夜子凌使了腕子,目的再明显不过,就是创造一个这样的机会,与颜笙独处,且感动她的机会!

    是不是就这样结束了呢?

    何言希仰起头,看着漫无边际的夜空,心也迷茫了!虽然他看的真切,也了解了颜笙内心的真实想法,可是他还是不愿意放弃,哪怕是做个备胎……究竟是多么可悲……

    罢了,除非颜笙亲口对他说,她要回到夜子凌身边去了!

    不然……他就会一直守在她跟前,永永远远!因为这样对他来说,也是一种奢望的幸福,就好像颜笙愿意用远观的方式去守护夜子凌是一样的!

    他们都是深爱过的人!

    只不过,不同的是……他爱她,她深爱的却另有其人……

    这样的夜,注定不会平静,有人欢喜有人忧!

    在人群熙攘的街头,在一对对相拥恩爱的情侣间穿梭,何言希心痛的回眸,依稀望着远处的夜子凌与颜笙……内心翻滚着复杂的情绪,难以言喻。然而,同样复杂而纠结的目光在不远处的还有一道,车窗内,男人眉头紧蹙,脸色更是阴沉至极……

    ------

    路上,颜笙与夜子凌并没有坐车,而是步行着向颜笙的公寓走去。

    起初,颜笙是因为内心比较慌乱,又受了方才那样一幕幕的影响,所以害怕与夜子凌单独处在一个封闭的空间里,故她拒绝了坐车,想一个人吹吹冷风,清静清静!本以为夜子凌会顺着她的意思离开,却没想到竟也放弃了车子,随她一路漫步。虽然不言不语,可是这样的感觉又让颜笙寻回了当初他们初识时候的那种懵懂感……

    她记得,那天飘着雪,夜子凌牵着她的手一直走……一直走,就好像要走到天涯海角一样!那种感觉真的很好,也久违了!

    可是,这种美好的回忆并未持续多久,颜笙便被右腿传来的痛意给生生拉离出来。

    渐渐冷静下来以后,她才蓦然发现,自己的这个决定是多么愚蠢!她刚才脑袋一热,竟然忘了自己不适合长久的走路,更别说这样一直走回公寓,岂不是要废了这条腿?

    秀眉下意识蹙紧,指甲都被她攥的侵入了掌心,可是却硬生生的咬牙挺着!

    终于,在走了一段之后,颜笙的呼吸都变的沉重而急促。

    尾随在身后一步之遥的夜子凌立刻发觉了颜笙的异样,方才他的全部注意力都放在了颜笙的侧脸上,一时间将她的腿伤忘到了脑后!

    “啊……”

    颜笙被夜子凌强势的抱了起来,“你、你做什么?”脚离开了地面,腿不再受力,故那种钻心的酸痛感瞬间降低了不少,而她此刻更是一脸惊讶的瞪着夜子凌,慌张的问道。

    夜子凌意味深长的看了眼颜笙,然后未语,只是抱着颜笙往路边走去。

    恰时,那辆黑色的商务车立刻从不远处开了过来,瞬间停在二人面前。阿沧迅速的下了车,绕过车头,小跑到夜子凌身边,将后车门打开,而夜子凌则同时俯身将颜笙小心翼翼的放了进去,安顿好了之后,才自己倾身坐了进去。

    颜笙的两只小手相互纠缠着放在大腿间,那样不经意间的动作却刚好落入了夜子凌的眼中。只听他轻声一叹,习惯性的伸出手拉过颜笙的一只手,“和我相处,真的就让你那么难受,那么煎熬吗?”他看着她问道,为什么他会在她眼中看到那么多的不安与忐忑?难道他会吃了她不成?为什么她一定要狠心将他推开呢?

    颜笙被夜子凌盯得浑身不自在,呼吸似乎也有些发紧。

    她故意撇开眼不看他,可踌躇间,已经有一只温热的手掌轻抚住她的脸颊,迫使她转过脸去看着那双蕴含无数情谊的深邃眼眸,“笙,我不要你口头上的应付,我要你心甘情愿的打从心里给我们彼此一个机会!如果你不想要打开心扉,那我们以后该怎么办?”

    夜子凌本以为经过今天晚上的那一幕,颜笙就会接受他的,可是这一路下来,颜笙却还是有意无意间躲避着他,甚至连一个对视都不肯施舍给他,这一切都让他十分不安。

    “我…我…”

    颜笙支支吾吾的,思绪一片错乱。

    眸光相撞,夜子凌终于还是弃械投降了,直起身子,伸手温柔的揽过颜笙,让她能够舒服的靠在他怀里。他说:“今天折腾了这样久,累坏了吧,靠着我休息休息吧。到了我会叫醒你……”他一边说一边将目光跳跃出车窗外,看着那无边无际的夜幕,心……落寞了。

    颜笙本想挣脱,可是在听见夜子凌那一声声的忧伤叹息之后,终究还是不忍心!

    怀着一种不知所措的情绪,颜笙静静的窝在夜子凌怀中。她闭着眼,卷长的睫毛却忽闪忽闪的发颤着,眉心时而皱,时而舒,像极了她的心,一会儿阴,一会儿晴。

    或许装睡是此刻唯一能缓解尴尬的办法!

    究竟是从何时起,她与他的依偎竟然是为了缓解尴尬?真的很心酸!

    或许是连天老爷都格外的怜惜他们,本来这个时间不会堵车的,可是十字路口却堵的像一条长龙一样,而夜子凌的车也被卡在其中动弹不得。

    虽然堵车是件令人非常懊恼的事,但是对他们来说,却是一种欣然的期盼。

    夜子凌紧紧的拥着颜笙,尽管他身体已经麻木,却丝毫不敢动弹半下,只怕若是颜笙真的睡着了,他一动,她便会被惊醒。低头,他怜惜的看着怀中蜷缩成一团的人儿,心尖上的柔情因此而彻底泛滥,不知道是不是做了美梦,她的唇角竟然是上扬着的……

    修长的手指缓缓抬起,在空气中停滞了许久,那手心里散发出的热度让颜笙的脸颊都跟着燃烧起来。颜笙的心“扑通扑通”乱撞着,她不知道自己是否在期盼着他的触摸……

    终于,手掌与脸颊紧密的贴合在一起,那一瞬间就好像打通了两颗心之间的重重障碍,有一种说不出的电流“唰”的一下贯穿了他们的整个身体。拨开颜笙垂下的刘海儿,将她那张清新而秀美的容颜完全的露出来,长着茧子的指腹轻轻婆娑在颜笙的脸颊与耳畔之间,像是一根根羽毛般骚动着颜笙的心。

    夜子凌喉间一紧,不经意的加大了手掌的力度。下一刻竟情不自禁的垂下头,向颜笙的唇慢慢靠近……可以说他的动作是迟缓的,几乎是每进一下,便停滞一会儿。

    就在唇与唇相差一寸的时候,两股呼吸交错在一起,颜笙下意识睁开了眼!

    可是两个人却依旧保持着这样暧昧的姿势,任谁都没有动弹一下。或许是出于内心的向往与期盼,或许是压抑在心里的情感顿时爆发,在夜子凌附上颜笙唇的刹那,她完全愣住了,甚至忘记应该要推开他,反而小手抓紧了他的衣襟。

    扭转过身子的时候,腿上的酸痛感再次袭来,这无疑不在提醒着颜笙……

    狼狈推开夜子凌,她凤眸中满是抱歉。

    两个人的身体都怔愣了几秒,而夜子凌的双臂却还环在颜笙的腰上!最后,他心一横,再顾不得那么多,倏地用力将颜笙再次拉入怀中,毫不犹豫的用吻堵上她的口!

    颜笙挣扎,却也是无力!

    渐渐地,她像是被征服了一样,推阻的力道在减小……情难自禁的沉沦于他的温柔中。

    借着霓虹灯光,他们都贪恋的望着彼此,看着彼此眼中倒映出自己的身影。一股热流顺着眼眶涌出,他与她都红了眼角,渐渐地,浅淡的吻变成了更深的缠绵与发泄,他与她都用力抱住了彼此,吻的天昏地暗,吻的忘却一切,只允许自己沉浸在那如昙花一现的幸福中!可以听得见彼此哽咽的喘息声,可以看见彼此眼角的泪痕,这个吻有些咸,因为那里面有相爱人的眼泪,又有些甜,因为饱含着他们对彼此的浓浓爱意。

    颜笙的手已经不知不觉的攀上了他的脖颈,紧紧勾着他,用他们从前最喜欢的姿势与角度热吻!而夜子凌一直拥在颜笙腰间的手也收的更加紧,恨不得就此合二为一……

    前排坐在驾驶座位上的阿沧,尴尬的低下了头,一双眼不知该往哪里放。

    可是尴尬的同时,他又由衷的从心里为他们高兴,或许阴雨天很快就会过去,或许雨过之后便都是彩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