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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平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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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天注定是多事之秋吗?怎么临睡觉了还有人组团来忽悠我们。心里想着,我不由向进门的两人望去。

    只见这两人年龄。。。二十五六岁?在判断韩含清年龄失败之后,我对看长相判断别人年龄这事,实在是感觉把握不大,反正这俩人看着都比我成熟是真的。

    来人先将我们四人喊下床,等我们在各自床下站好之后,那个国字脸,戴眼镜,穿带领深蓝色体恤的男子自我介绍道:“我叫李国治,因为咱们古汉语系这届只有三个班,所以导员都由我兼任,同时我还是近代文学史的讲师,今后请大家多多关照。”

    说完他指着身旁那位戴圆形眼镜,扎马尾辫的女子说道:“这位是王楠老师,是咱们秦汉文学史的讲师,同时。。。。。。”讲到这里李国治将右手握拳遮住嘴咳嗽了一声,但是我分明看出他是在掩饰笑意。“同时王楠老师也是方言系的导员。”

    等李国治介绍完毕,王楠老师倒是很大方的跟我们打了个招呼,然后说道:“大家好,今后请多多关照。听说我们系的吴越同学也住在这个宿舍,请问哪位是吴越同学?”

    我举起右手,因为刚才李国治老师掩饰嘲笑的举动,使我“幼小的心灵”再次受到重创,所以我没好意思看他俩,而是在举手的同时低下了头。

    “好的,吴越同学请跟我出来一下,其他同学继续听李老师布置这几天的学习安排。”王楠老师继续说道。她的声音依旧不疾不徐,使我顿觉安心不少,同时也对她生出不少好感。

    跟着王楠老师来到门外,她先伸出手跟我握了一下,在握住她手的那一刻,我瞬间感到好~~软,柔若无骨那种。嗯哼,不对!是好感动。一位具有秦汉美女的端庄,却没有大家闺秀的孤傲;有为人师表的才华,却没有凌人气势的美女主动跟咱握手,你说咱能不感动嘛。

    “咱们系只有你一个人的情况你已经了解了吧?作为一个导员,我建议你转系!”没想到王楠一开口就给我来了个重磅炸弹,难为我刚才对她感觉这么好。

    在我震惊的还没反应过来该怎么回答时,她又接着说:“不过以我个人不带政治色彩的身份来说,我建议你坚持。至于你怎么选择,明天还有点时间,你好好考虑一下。”王楠眨眼间又给我来了个一百八十度大转折,使我的大脑更加反应不过来了。

    她见到我无可名状的表情,噗呲一笑之后说:“明天熟悉一下环境,该四处逛四处逛,该买东西买东西,该老乡聚会老乡聚会,晚上我带你去熟悉教室,后天正式开始军训。军训时间十五天,这些你都有所耳闻了吧。”

    见我傻子似得点点头,她无奈的拍了一下额头又说:“因为咱们系暂时就你一个人,为了方便联系,我就把电话号码告诉你,不过如果你随便把我号码告诉别人的话,别怪我拿你是问!如果你决定转系,也请告诉我一声。”

    这时我才从她最初截然相反的两句话中反应过来,为什么她身为导员的立场和她个人的立场截然不同?她给我的两个建议是基于何种考虑?这两个建议究竟哪一个是对我好?因为她只说出了结论,却没有说得出结论的依据,所以这些问题我都无从猜测,但是我想通了一点,那就是这里边绝对有事!

    正好李国治也从宿舍内走了出来,两位导员简单沟通一下便又组团离去了,只留下我独自凌乱在风中。

    默默回到宿舍,二李已经上床躺下,只留给我两个若隐若现的背影。张承道也躺在床上,耳朵上插着耳机不知听些什么。

    躺在床上,扭头望望修缘。他依旧双手插在袖中,只是冲我努努嘴。我知道他这是叫我自己开卦的意思,所以也不二话,看看时间,便摇动五角硬币,掐指算了起来。

    像这种算前程,算因果的复杂卦术,我能算出的东西还是有限,不是我卦术不精,而是我目前能引动的后天之气实在不够。

    在学了六壬卦之后我才知道,所谓的上知一千年,下知五百载还真不是得一本什么秘籍,学了就能通神这么简单的事。不管何种卦术,只要学到能射覆便算有成,之后全拼的是自身修为,除了提高道行,全无捷径可走。

    起卦后引天地之气时,福至心灵的得出两个字:坚持。没头没尾,但是意思表示的已经相当清楚,这算是比较成功的一卦了。

    将起卦的前因后果给修缘讲了一遍,修缘闭目半晌后睁眼对我说道:“为山九仞,切勿功亏一篑,也是个坚持的意思。不错,有进步,就是速度还是慢。”

    不服气的跟修缘呛了两句,宿舍的灯便自动熄了,于是蒙头睡觉。

    刚刚跟修缘拌嘴的时候提及韩含清,我才想起早前算人头的时候算漏了一个季然!这可是个大boss。只是因为他是跟韩含清唱对台戏,而我是被牵连进来当肉盾的,所以一时将他忘记了。现在想想,他或许才是我大学生活中最大的变数,对此要好好研究一下对策才行。

    一夜无话。次日凌晨,我跟张承道同时被一条短信提示音吵醒,拿起手机一看,是韩含清发来的。短信的内容很简单,就七个字加俩标点:我出任务了,回见。这算是把我抛弃了吗?希望季然也能这么想。

    整个白天,跟张承道两人如王楠所言一般,该逛逛,该买买,不知不觉就过去了。出人意料的是随着韩含清的消失,季然也仿佛人间蒸发了一般,一整天都没有碰到他。而宿舍的二李则和我俩泾渭分明,数次相遇一句话都没说过。

    日子仿佛归于了平静,我跟张承道也像正常学生一样开始了大学第一堂课:军训。

    然而,事情的发展却跟我想象的平静有一点点出入。

    满满一操场军训的队伍,方言系不知被谁安排在了正中间的一块地方,还给划出老大一片地。我跟教官一对一、面对面站着,大夏天的寒风飕飕从我俩之间吹过,估计他也有种被展览的感觉。

    稍息、立正还好说,左右转之后,连教官都训不下去了:向右看齐,我是排头,修缘倒是扭着头往我身边凑了凑,且不说他手是插在袖子里的,还驼着个背,关键是教官看不见他;齐步走,就我一人,走快也整齐,走慢也不乱;正步,怎么踢我都是一条线,绝对的落地只有一个声音!

    所以第一轮结束后,在万众参观及嗤笑声中,教官叫我原地休息,然后以标准的跑步姿势远去了。

    在其他站着军姿的同学羡慕目光中,我坐在地上幻想着大学的军训生涯是否会就此结束时,教官又一路小跑回到我面前。这回他显然是得到了什么指示,一对一训我也训的那叫一个卖力。

    他训的卖力,我则苦不堪言,正步走一动是一动,分解个动作一站三十秒我还能理解,齐步走还要分解个毛的动作?最奇葩的还是是不是来一句报数。话说就咱俩,报数,报数,我又不是悠嘻猴,报鸡毛的树啊!

    就这样又过去了一整天,这一天我基本上都是在两只脚站军姿或一只脚站军姿的状态下度过的。起先其他系同学们羡慕的眼神也逐渐转为嘲讽,最后我居然看到了同情。而最气人的则是修缘,我站军姿他也跟着站也就算了。我踢正步动作分解,他也保持个踢腿的动作,而且还是两条腿都不着地,飘在空中的,表情更是叫一个轻松写意。要是能碰着他,我早一脚踹过去了。

    晚上,躺在床上跟张承道开卧谈会,他很郑重的问我:“你确定不听从王楠导员的劝告转系?”

    我闻言又思考一阵才说:“中午吃饭的时候不是已经把起卦的结果告诉你了吗?怎么这会儿还问?我确定,虽然不知道这里边有什么事,管他水浑还是水深,老子这回蹚定了!”

    “别的不说,这训法,你受得了吗?”

    我很无语的说:“白天的绑腿白给你看啦,那一个可就是十斤,我绑四个在身上,今儿一天也没把老子怎么样不是。”

    我想表现的豪气一点,所以这句话说的声音有些大,没想到听见这话,最先有反应的却是李尚彪。他听见我的话立刻转头望望我,又望望我堆在下边桌子上的衣服似乎是想找到那几个沙袋。

    我见引起他的注意,心说这可是个从敌人内部瓦解敌人的好机会,于是又大声说道:“我放衣柜最下层了,柜门没锁,想看自己拿,甭客气!”

    李尚彪听见我这么说,反而转过头去没了动作。算了,来日方长,这事也不能急于一时。于是我继续小声跟张承道聊天。

    张承道默默的看着这个插曲,也见到李尚彪没了反应,才继续刚才的话题:“别装傻,我说的不是身体上,而是心理上。而且咱们道家讲究内练一口气,你那锻筋炼骨的外门粗浅修炼法门还是趁早放弃的好。”

    “粗浅?外门!有没有搞错,咱们道家是讲究炼精化气,炼气化神,炼神返虚。不过你有没有想过精从哪里来?我这可是在打基础中的基础。再说就我这小身板,体内产生的精气连一卦的消耗都不够,不好好打熬身体,借来的天地之力稍多一点就承受不住,真爆体而亡了你负责啊?”

    “这个。。。。。。你师门没告诉过你,到了炼气化神的阶段时,是可以运神反哺己身的吗?就像我练的这《天干十二门》的功法,每开一门身体素质自动提升一倍,如今本道爷只开了两门,不是照样碾压你这玩命练体能的。”

    “现在让牛一会,等本大仙也能开个这门那门的时候,一门顶你两门,到时候虐你就如同一口气上五楼一般,不费劲!”

    说完我俩都笑了起来,笑的对面二李惊疑不定,笑的我心中大叹得友如此,夫复何求!

    笑够之后张承道又说:“你真是因为那一卦才打算坚持的?再仔细盘算盘算,难道杨教授和韩含清对你一点影响都没有吗?”

    杨教授?那个高瞻远瞩的有点过头的老人?韩含清?我的绯闻女友?我依言仔细盘算了一下,要说没影响吧,还真不可能。我这人就这点好,在看不清前路的时候,总是能很顺从的听命于附近人的安排,来上这大学,不也是修缘老爷子怂恿,我才来的嘛。

    于是我原话讲给张承道听。他听完之后又问我:“那是杨教授影响多一点,还是韩含清影响多一点,或者是你那一卦影响多一点?”

    这老张今儿是怎么了,怎么老纠结在这事情上?不过我还是认真想了之后才回答:“我现在对卦不算己这说法有了更深刻的认识,虽然知道未来或者事情发展的结果非常诱人,但是你再仔细想想,如果什么事情都尽在掌握,什么事情该干,什么事情该怎么干,都被人规划好了,人生还有什么意思,活着还有什么意义?所以啊,我想即使这卦显示的是让我放弃,我也会坚持的。至于杨教授嘛,我虽钦佩他的治学精神,但这也没达到让我拿一生前途去赌的地步。所以,对我影响最大的还是韩含清吧。”

    张承道坏笑着问我:“老实交代,你小子是不是喜欢她!”

    我立刻把头摇的跟拨浪鼓似得:“她不是我的菜,虽然她那长相实在是吸引人,身材更是看见就想流口水,但是你看她那强势的性格,我可不想一辈子都被人规划生活,这跟知道自己未来有什么区别。”

    “那你觉得她喜欢你吗?”张承道又问。

    “我去,你今天怎么这么八卦,发烧了还是发春了?”我终于忍不住问,说着还摸了摸他的头,挺正常的啊,难道真是发春?

    正在这时,灯又灭了。张承道连忙说着睡觉,一边爬回自己那头钻进被窝不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