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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镜花水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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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和日世里吃过了一顿丰盛的晚餐后,我无聊的在床上坐着。现在斩拳鬼走都开始了修炼,没有必要在寝室里练习这些,因为空间太小,施展不开,可我又不想白白浪费自己的大好时光来睡觉,我在无间的时候大部分时间都是在睡觉呢,现在做些什么好呢。。。对了,进行刀禅玩玩,所谓刀禅,就是进入和斩魄刀交流的状态、可以提升自身能力。虽然现在还没有发浅打,不过只需要进入精神空间,应该就能和斩魄刀交流了,已经有几十年没有和我的镜花水月交流了吧,不过我的斩魄刀有些特殊啊。

    还记得当年与我同届的那些所谓的天才,在发下来浅打之前,有时在睡梦中,时常听到有什么在呼唤自己。甚至还有更让人羡慕嫉妒恨的,像是日番谷冬狮郎一样的也有呢,未入真央灵术院之前,在流魂街就开始听到了斩魄刀的呼唤了。

    “记住我的名字,我是。。。”当年,老师发下来浅打后,讯问是否有人听到了类似的话语时,有几个同学一副了然的神色,还有很多同学是满脸狐疑状,不确定那是做梦还是真的听到了斩魄刀的呼唤。而我很是无奈,我觉得我耳朵没问题,怎么会无缘无故的耳鸣呢,心中有些同情那些耳鸣的同学。

    但是,经过一年的与斩魄刀沟通之后,一个打脸的结果出现了,那些从未听到过斩魄刀呼唤的人,被证明没有使斩魄刀觉醒的天赋和实力,而那些被我同情的耳鸣患者,却无一例外的觉醒了斩魄刀。

    不过,不服输的我怎么能就这样听从老师的认定呢,从此做个拿着浅打的炮灰死神,开什么玩笑。于是,我每天睡觉前都进行着老师教导的刀禅。终于,功夫不负有心人,经过五年的努力,我成功进入了我的精神空间,不过,我并没有与斩魄刀交流成功。至于原因嘛。。。

    当我重新恢复意识的时候,周边的早已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我坐在湖面之上。没错,坐在湖面上,当我起身后,每走一步,脚下就会生成一圈涟漪,至于我为什么不会掉到湖里区,谁知道呢,大概这就是斩魄刀空间的奇特吧。此时这是夜间,天上只有一轮明月,完全看不到星星的存在,而我脚下的湖面里映衬着一个巨大的月亮倒影。出于好奇心,以及求知欲,我缓缓地在湖面上行走着,这种感觉很是奇妙,十分的虚幻,好像随时会一脚踩空之后掉下去一样。这湖的面积挺大的,至少我视野内没有这湖的边缘。走了不知有多久,突然,花草的方向扑鼻而来,未见其形,先嗅其香。没走几步,就看到了一片草地突兀地出现在了这无边无际的湖上。

    草地上有着各式各样的花朵,不过由于这里是夜间,只能隐约看出个大概,还有着一块块片状物耸立于草地之上。走近之后,我才发现,这一片片的竟是镜子,与其说是立在草地上,不如说是插在草地上,这些镜子之间相互反射,几乎没面镜子都把所有花朵照入其中。

    “这难道就是所谓的镜花水月么?”

    似乎是为了回应我的话语一般,我的浅打爆发出了惊人的灵压,与此相伴的是斩魄刀形态的细微变化,由传统的制式浅打变成了我的斩魄刀镜花水月未始解的状态,刀把变为翡翠绿。

    在那之后,每当我将灵压向斩魄刀注入时,镜花水月就会自动触发,而解除镜花水月的方法,经过我多年的尝试,发现只需说一句话就行。

    “碎裂吧,镜花水月”

    最初,我以为斩魄刀的解放都是如此,可后来我发现,斩魄刀的解放需要解放语,而且当与斩魄刀沟通的进一步加深之后会获得卍解。而我的斩魄刀不知为什么,如此的特殊,难道是天妒英才,让我永远都没法学卍解。至于斩魄刀空间那,经过我不计其数的探索,发现根本没有刀灵,那一片不算大的草地就是这片空间的中心,周围全是湖水,而且,那里永远是夜间,因为我每次进去都是如此,多次失望之后,我直接放弃了。我至少有五十年没有再进过斩魄刀空间,只是专心修炼始解能力以及自身的各方面能力。

    今天,我再一次坐在了斩魄刀空间内的草地上,还是一如既往的寂静啊,连风都没有,至于虫子之类的更是没有,寂静的让人窒息啊。不过月光经过镜子和湖面的反射,这里还是挺亮的,照照镜子还是可以的。可是,当我将自己英俊的面孔面对镜子时,出人预料的事情发生了,镜子之中,不是充满稚气的脸,而是一副充满睿智的样子,而且镜子中的我还带着用来装和蔼的眼镜。

    “这是?!”

    镜子中的景象并没有顾及我的惊讶,很快就发生了变化,不久就呈现出我叛离虚圈时的画面,此时的我露出了自信的笑容,一切尽在掌握之中。随后,虚圈中君临天下的我,空座盯和一护打得有些发狂的我,无间之中看淡了一切的我,以及有哈巴赫面前机智的我。

    当我正在思考为什么会有这些画面时,这些画面如同纸片一样变得粉碎,若雪花一般落下,只留下了镜子中一脸发懵的我。

    “镜花水月,镜花水月,你是在嘲讽我的上一生都是镜花水月么?!”

    我有些无力的倒在草地上,望着天上孤零零的月亮,镜花水月,是啊,斩魄刀就是每个死神自身灵魂的真实写照。我的一辈子不就是镜花水月吗?还真是符合我呢,真是符合我的专属斩魄刀啊!

    或许在我认清自己之前,自己所做的都是镜花水月吧,而且为认清自我的我也就配的上镜花水月吧。

    寝室之中,我满脸失落,一直期待的刀灵看来是不会有了,既然是“镜花水月”,又怎么会有刀灵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