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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5章 小别胜新婚(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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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25章 小别胜新婚(1)

    骆心安哭笑不得,好奇心彻底被点燃了,终于撬开第二层盒子,要打开的时候旁边两个丫头都好奇的探出脑袋了,结果手往上一推--。

    盒子发出轻微的一声“嘎吱……”,里面静静地的放着满满一盒子花生和红枣,圆溜溜的花生和红艳的大枣混合在一起,看起来倒是让人很有食欲,只不过……

    这东西为免也太普通了,哪有人会把这两样东西包成这样送人,这是有多寒酸啊?

    宝珠和宝珍忍不住撇了撇嘴,倒是旁边的骆心安愣了一下,下意识的抬手摸了摸鼻尖,总觉得这礼物好像有什么不得了的内涵……

    花生和大枣这两样东西可不是随便乱送的,这分明就是“早生贵子……”的意思,更何况里面这个盒子还是红色和金色的……就更像是她想得这个意思了……

    这算怎么回事啊,骆心安哭笑不得的抚额,她连婚都没结,就这么像要生孩子的人么。

    想到这里,她把盒子从上到下从里到外都翻了个遍,终于在最下面的一个角落里找到了【靖王府】三个字。

    “哎?靖王爷怎么会送东西过来?”宝珠一脸疑惑的挠了挠头。

    的确,昨天靖王爷刚刚扇了洛家一记耳光,还彻底跟洛心慈撇清了关系,现在他已经不是洛家的“乘龙快婿……”,更没有所谓的婚约之说,可是却突然选在这个时候给她送一盒花生大枣干什么?

    她确定自己根本不认识这位靖王爷,可是加上上次在青云观的半夜邀请,这已经是他第二次“主动上门……”了,现在连最后一点连襟关系都没了,他送这份礼物到底是图什么呢?

    骆心安百思不得其解,看着一盒花生大枣和这红艳艳的盒子,总觉得这种把所有真实意思都憋在心里,外面屁也看不出来的闷骚做法特别熟悉……熟悉的简直跟那个脑回路清奇的死瘸子如出一辙!

    她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跳,赶紧拍了拍脑袋,她到底胡思乱想什么呢,那个死瘸子怎么可能是靖王爷,她今天一定是被聂毅送的那一屋子兰花给气糊涂了才会胡思乱想。

    看着一会儿闷笑一会儿皱眉的小姐,宝珍忍不住问道,“小姐……咱们又跟靖王爷没有交集,这份礼物还留下吗?万一被人家看见,怕是又嚼舌根了……”

    听了这话骆心安抬起了头,眉毛一挑,脸上露出一抹笑容,“当然要留,敌人的敌人就是我们的朋友,别管这位王爷图什么,至少昨天他刚刚收拾过洛心慈那母女俩,就凭这一点,也得领他这份人情。”

    说着她吩咐丫头把礼物全都收走,惟独拿着这一盒子花生红枣进了屋,一边往里走,一边还往嘴里填。

    晚上送零食的男人简直是一百分!就凭这个也得给点个赞!

    深夜,整个洛府都安静了下来,骆心安累了一天也早早的钻被窝冬眠了。

    万籁俱静,屋子里安静极了,这时黑色的夜幕中一道白色的身影一闪而过跃进了堂堂尚书的府邸,甚至没有惊动任何一个侍卫。

    骆心安搂着被子四仰八叉的翻了个身,床边的窗户被风吹得动了几下,发出很轻的“咔哒……”声,骆心安警觉地一下子坐起来睁开了眼睛,盯着那扇一直在动的窗户问了几声,但没人回答,她心里一跳掀开被子走到床边猛地推开窗户,“谁?谁在那儿?”

    这时一道熟悉的白色身影闪身走了出来,骆心安一看到他猛地睁大了眼睛,赶紧往四周看了看,不敢置信的说,“你……你你怎么会在这儿!你是怎么进来的?!”

    聂暻看了她一眼,没说话,扬了扬下巴,示意骆心安闪开他要进屋。

    骆心安揉了揉眼,锤了自己好几下才发现不是做梦,整个人还处在迷茫状态,“你……到底来干嘛的?”

    聂暻瘫着脸瞥她一眼,怎么几天没见他的王妃又傻了,本来挺聪明的人一见到本王就犯傻,一定是太激动了,激动你就跟本王说啊,害什么羞?

    想到这里他脸上的神情终于有所松动,伸手指了指里面,这次的意思更明显,等本王进去你再露出这副勾-引人的表情。

    这时外面的草丛里突然传来沙沙的声响,骆心安打了个激灵,瞬间吓醒了,抓住聂暻的衣服就把他扯了进来,接着砰一声关上了窗子,动作一气呵成雷厉风行。

    靠在墙上长长地舒了一口气,她说,“差点被你吓出心脏病,万一被人撞见,咱俩可就都完了。”

    “……”聂暻没说话,只是那张浸在浓重夜色里的脸突然涌出一层古怪的红晕。

    顺着他的视线,骆心安低头,这时才发现她刚才天紧张竟然一直紧紧牵着他的手,到现在都没松开。

    她尴尬的瞬间想抽回胳膊,聂暻却瞬间反握住她,把她往前扯了一下,五根手指填进手缝,跟她交握在一起,十指相扣。

    “时间不够。”他可算是开了金口,吝啬就给了四个字,意思却有点长,因为太长时间没见,所以我得多握一会儿,就这么一下子不够。

    看着骆心安张大的嘴巴,他瞥到了桌子上那盒花生大枣,嘴角终于似笑非笑的挑了一下,连儿子都愿意跟本王一起生了,现在牵一下手又怎么了?

    寂静无声的夜里,四周一片漆黑,只有窗外一层暗淡的月光映照着一地白雪,才勉强在屋里留下点点光晕。

    聂暻就这样牵着她,既不说话也不松手,就这么一直看着她,眼睛似乎比窗外的夜色还要深邃几分。

    刚才骆心安情急之下把他拽进来的时候,特意往后退了一步,拉开彼此间的距离,可是聂暻方才突然把她往前一拽,两个人的胸膛几乎当即撞在一起。

    这样的距离实在是太近了,而且也太危险了,尤其是现在彼此都不如说话的时候,时间都仿佛凝滞在一起,骆心安的耳边只剩下男人沉稳有力的呼吸声,气氛也一下子变得尴尬起来。

    骆心安摸了摸鼻子,不知道为什么这个男人每次出现都有本事把气氛搞得这么古怪,明明她面对任何人都能淡定从容的应对,哪怕是当初被红莲教的狗贼劫走,她都可以快速冷静下来,唯独面对眼前这个男人,她总有一种连手都不知道该往哪里放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