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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一章 是不是非她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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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许一念露出疤痕的那一刻,唐寅是震撼得是心痛的,可当许一念要跟他撇清关系的时候,他却依旧不甘心她就这么离去。

    “是嘛?在我这里你从未得到?可我却不这么感觉,你在我这里得到的,又岂止是你三言两语就说的清的?所以,许一念,你想要制止我的纠缠,你还差了点。”唐寅扬着唇,那冰冷的笑意令人刺骨。

    许一念皱眉,心蓦地酸楚,她不懂面前的男人到底是出于一种怎样的心思出现在她的面前,明明跟别的女人卿卿我我,却又对着她露出那样怜爱的眼神,还是,她这个玩具,他还没有厌烦,所以,她连拒绝的权利都没有?

    “唐寅,非要做的这么绝么?”许一念有些哽咽,她不过是想要平凡一点,他为什么就要三番四次找她的麻烦。

    许一念的哽咽令唐寅眸光微闪,心在刹那间颤抖,然而,

    “要想有转圜的余地也不是不可以,跟我回去,或许,我腻了,一辈子也不想再见到你也说不一定。”唐寅开口,声音让人绝望。

    “哈哈哈哈。”许一念听罢,先是一愣,继而笑了,笑得她捂着肚子弯下腰眼泪都出来了。

    “闭嘴。”唐寅见状,冷声呵斥,然而那笑声根本就没停。

    就在唐寅欲出手制止她时,一巴掌嗖的狠狠落下。

    “啪。”被打的脸庞灼热,唐寅冷着眼神,死死的瞪着许一念,敢打他?她真是吃了豹子胆了。

    “唐寅,你觉得你是有多了不起呢?当真以为自己是京都的一片天了,你想干什么就干什么?真是笑话。”许一念愤怒的死死瞪着唐寅,那眼底的厌烦是那么的明显。

    “别人当情妇还有钱,你他妈的给了我什么了?是温暖?体贴?金钱?权势?还是你的真心?”许一念嗤笑。

    许一念的询问让唐寅的气息越发的冷冽,他死死的看着许一念不言不语,也仅仅因为这样的眼神,许一念的怒火在不知不觉中慢慢下降,最后有的只是无奈。

    “每时每刻。”冰冷的声音响彻在整个屋子,疑惑了许一念的眼神。

    她疑惑,唐寅说的每时每刻是什么?

    “你跟我在一起的每时每刻,我唐寅没有一分一秒有过虚假,可你信我么?”唐寅冷声,反询问许一念。

    身子一顿,许一念愣愣的看着唐寅,一时竟无语反驳。

    “你指责我没有真心的同时,你有让我了解你么?你有相信我么?你没有,你只是想逃,只是想离开我,你怕在我这里失身又失心,是你胆小。”冰冷的背影对着许一念,唐寅开口,声音带着些许落寞。

    许一念沉默,唐寅说的话不假,可是,事情为何发展到今天这种田地?

    健硕的背影终是离去。

    房间里清净了,许一念无声的坐了下来,眼睛呆呆的看着面前,神色一片迷茫。

    车子漫无目的的开,直到路过酒吧面前,唐寅这才下了车,酒吧里人声鼎沸,dj声震耳欲聋。

    包厢里,唐寅要了最烈的酒,点了最美丽的小姐一起醉生梦死。

    “唐少、”媚入骨髓的声音呢喃在唐寅的耳边,那让多少男人心动,难以把持的声音却令唐寅纹丝不动。

    “今天,你要是成功让我干你,想要什么,尽管开口。”唐寅冷笑自己不争气,那么女人这么对他,他的身体却对她如此忠诚。

    “真的吗?唐少。”小姐高兴的开口,纤细的手指点着唐寅的结实胸膛,还没能迷惑他,便已是情动不已。

    “当然,你们在场所有人都有这个机会。”唐寅笑着,但那笑却带着僵硬。

    唐寅的话如同圣旨,几个小妞蜂拥的上前,对着唐寅这里摸摸,那里一阵挑逗,

    唐寅闭眼很是享受这一切,直到门被砰的打开而来。

    “哟?这是谁啊?”小姐们被打扰,纷纷将目光投到了来人身上,

    唐寅听罢,有些希冀的睁开眼,却在看到来人时,冷冽了脸庞。

    “先出去吧。”唐寅坐直了身子,对着围攻着他的小妞们开口。

    被打扰好事,小妞们很是不情愿,但也知道面前的男人是金主,得罪不得,便埋怨的看了一眼女子,相继离去了。

    “拒绝我,我以为你过得很好,我一直告诫自己不要来见你,不想再次见到,你就是这幅德行。”曾轶可恨铁不成钢,但更多的是愤怒。当年,她表白与他。他明确的告诉自己,自己有喜欢的女人,这辈子都不会变心,可他现在在干什么?她曾轶可就这么不济?连几个小姐都赶不上?

    “你这是再数落我,没给你机会?”唐寅睨着曾轶可,虽然他坐着,视线比她低,可曾轶可却依旧感觉他在居高临下的看着她,那种不屑,令她心酸,令她心如刀绞。

    “我好歹也是真心待你,你为何要如此侮辱我。”眼泪不争气的落下,曾轶可却依旧倔强的看着唐寅。

    那晶莹的泪珠让唐寅有些烦躁,他收回眼神,端着酒杯一杯杯的喝下。

    “你走吧。”良久,唐寅才再次开口。

    有些人,她干净纯粹,唐寅面对着曾轶可的泪水终是动了恻隐之心。

    曾轶可并没有走,反倒是在唐寅话落之后走了过去。

    她挨着他坐下,也端了一杯酒一口喝下。

    “咳咳。”三年的成长依旧没教会她喝酒,她呛着捂住嘴,不让自己看起来那么狼狈。

    “不会喝就别喝。”唐寅嫌弃。

    “是不是非她不可。”曾轶可询问,视线嗖的直看向唐寅,她倔强着,势要问个清楚。

    “若不是非她不可,那么你看看我,我到底哪里不济,连这些小姐都不如?”曾轶可一脸痛苦,三年的刻意疏离不但没有让她忘记唐寅,反而,这份感情就像隐藏的酒,经历了时间的陈酿,变得越发的浓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