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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章 恃宠而骄不可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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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稚月一从咖啡厅出来便钻进商务的副驾驶,在秦北洲不明的目光中将手里攥得皱皱巴巴的纸展开递了过去。

    焦急的像只热锅上团团转的蚂蚁。

    “这是林笙从斐瑞手里印的京市地图,其中很多建筑被做了标记,感觉像埋了炸药的位置,你看看。”

    男人将纸铺放方向盘上,低眸扫了一眼,跟之前对方发给自己的一模一样。

    “你就这么相信我,不担心我和斐瑞的利益关系。”

    女生才从错愕的情绪中冷静下来,眼神探究的看向对方,抿了抿唇道:“你不是说喜欢我吗,不是说我可以利用你吗。”

    “反悔了?”

    秦北洲见她理直气壮、抬着下巴的模样,冷峻的眉眼却多了几分弧度,“你这叫什么,恃宠而骄么。”

    “恃宠而骄不可以吗。”

    江稚月茭白的手轻轻握在男人的手臂上,疑惑的偏着头,灵动的狐狸眼眼尾微扬,带着蛊说不出的媚感。

    明明是娇横的语气,却引人不自觉的沦陷。

    “可以。”

    “不过我说过我不是慈善家,要有报酬。”

    男人忽而坐起身,越过中间的距离半覆在女生身上,深色调的眼睛一瞬不瞬的凝视着她索吻。

    气氛旖旎,清冷的气息同滚热的呼吸交缠在一起。

    余光见秦北洲缓缓下沉的喉结,江稚月心跳快了两拍,偏头露出纤细的脖颈,“先把事情解决再说。”

    女生泛红的耳尖闯入视线,微妙的满足感于心底漫开,他这才坐正身子、开口道,“地图我看过,跟你想的一样。”

    “斐瑞可以直接引爆,所以不能轻举妄动。”

    “侵入他的账号还需要一两天的时间,只能等着。”

    江稚月突然联想到别墅爆炸时秦焱飞速赶到的那天,不禁诧异:“你跟秦焱都清楚是吗。”

    那林笙费尽力气拿出来的,完全是无关痛痒的东西,斐瑞该不会是故意试探她、才透露的信息吧。

    *

    漆黑幽暗的房间,微弱的月光透过窗边的纱帘透进,丝丝缕缕的撒落在地面,隐约照出被捆绑在凳椅上的女生。

    林笙被白色绸布蒙住嘴,一双黑亮的眼睛尽是不加掩饰的怒意,瞪着面前一点点解着自己衣扣的男人,凳椅不停晃动摩擦出刺耳的声响。

    “我也不想,阿笙。”

    “可你总是不听话,得好好惩罚一下才行。”

    斐瑞那张异国风的脸于光影中抬起,食指勾着手枪的扳机套转动,下一秒枪口便抵在女生太阳穴上。

    “要么做你,要么做掉你,选一个。”

    冰冷的金属质感令林笙禁不住闭起眼睛,声音发颤,话却倔强,“选第一个,你还不如杀了我。”

    “那怎么能让你如愿。”

    斐瑞脸上忽然绽开抹笑,三两下将捆绑的绳子解开,将人毫不怜惜的扔上床、俯身而上。

    没看清女生手中还攥着的麻绳,猛地在脖颈处绕了一圈,几乎用尽全力勒住、手臂不住发颤。

    男人涨红着脸将她甩到一边,下一秒、女生的尖叫瞬间被掩盖在震耳欲聋的枪响声中。

    猩红的血液慢慢洇透雪白的床单,两道挣扎纠缠的身影随女生的静止停了下来。

    房间突然平静的可怕,只剩因疼痛而含糊的抽搐声。

    “林笙!!”

    陷入噩梦的江稚月猛然惊醒,入目是房间青白的天花板,心跳剧烈的狂跳不止。

    她大口喘了会气,抬手蹭掉额头细密的汗珠,慌乱的摸着柜边的灯盏,头顶的琉璃吊灯却倏尔亮起。

    秦北洲还在书房里工作,听见江稚月房间传来喊声,便特意过来瞧瞧。

    见女生脸色苍白,微潮的发丝略微凌乱的贴在脸上,身子随急促的呼吸不住起伏,靠近询问:“做噩梦了?”

    “嗯。”她清了清嗓子,搭在薄毯上的手仍在发抖,“梦见林笙被斐瑞给——”

    话落,江稚月忙翻坐到床边,准备给对方打电话确认安全。

    “下午不是发过消息么。”

    “凌晨两点都睡了,明早醒了再打吧。”

    秦北洲将手机从她手中拿出,倒扣在床头柜上,弯身捡起半掉在理石地砖上的毯子,话里带着难以察觉的柔和,“梦和现实是相反的,不用担心。”

    “我在这陪会你。”

    她看向男人,似被他雪水般冷清的嗓音安抚到,端起玻璃杯喝了口水,又重新躺回被窝。

    江稚月心里总有些不安,阖着眼睛的睫毛轻颤,没过多久又重新睁开、不住捻着手指。

    随即听身后秦北洲低语,“要抱一下么。”

    “听说人害怕的时候,会想被抱紧。”

    她扬头凝视对方,蓦地被男人修长的手臂从被窝中捞住,转而落入温热的怀抱中,冷冽的淡香将周身的每一寸肌肤都包裹住。

    莫名心安。

    江稚月有些不知所措的任他抱着,能感觉到对方轻抚着自己发梢的动作,心口某处仿佛软了一下。

    “秦北洲,你好像变了。”

    “我没变,但你对我而言,是特例。”

    她在男人怀里仰起头,突然轻笑一声,话没经过大脑的脱口而出,“还不承认,全身上下属嘴最硬吧。”

    “不是嘴,是那里。”

    秦北洲认真的语气冷不防让江稚月怔住,呛着空气咳上几声,渐渐晕开的绯色又恢复几分血气,“我没内涵你的意思。”

    这个人怎么一本正经的开车啊,真的是。

    跟他说了几句话,江稚月倒从方才的梦境中脱离出来,感觉下巴和脸颊贴着对方鼓鼓的胸肌,后知后觉自己好像在埋熊。

    手抵着秦北洲的黑色丝质睡衣往后仰身子,发现男人的衣襟被自己靠得不整,扣子也蹭开了几颗。

    刚要躺回被子里,忽而让他捏住下巴,晦涩不明的眼神似捕食的野兽,在嫣红的唇上游走。

    沉冷的声线听得耳根直酥,“报酬。”

    “什么时候肯给。”

    江稚月深吸了口气,看着男人的架势有点犯怂,睫毛不住扑闪:“已经凌晨两点多了。”

    “人在晚上更容易冲动。”

    秦北洲不接受她的借口,指骨分明的手摸上女生的脸,手指修长冷白、指节泛着淡粉,将唇瓣慢慢按开。

    “可以吻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