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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0章 事关你和孩子,我绝对不会让步(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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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420章 事关你和孩子,我绝对不会让步(1)

    “孩子的死活是次要的,我关心的是你!”

    孩子没了,就算再难过总还是会有的,可如果骆心安有个万一,他要到哪里再去找一个自己这辈子认定的人?

    聂暻低吼出来的一句话,让骆心安撇了撇嘴,故作生气的拉长声音,“哦--意思是你不喜欢我肚子里的宝宝是吧?那我这就去找王大夫要碗打胎药算了,反正生下来也是有娘生没爹疼的小可怜。”

    说着她作势就要起床,聂暻赶忙按住她,“你敢打一个试试!这是我儿子!”

    骆心安在心里偷笑一声,就着他的姿势,猛地将他往前一拉,聂暻猝不及防被她拉倒在床上,她顺势像个八爪鱼一样缠上去,笑眯眯的说,“这个时候知道要儿子啦?那还生气吗?”

    聂暻没想到她使这招,当即脸上一绷,“你少撒娇,本王不吃你这一套,你下次再敢说要打胎,我就……”

    “你就怎么样?”

    “我就让你下不了床,直到你再怀上我的种为止。”

    聂暻硬邦邦的了撂下这话,总觉得当着自己儿子的面这样说不太好,干咳几声,故作生气的绷着脸就要坐起来,结果骆心安突然“哎哟……”一声,捂住自己的肚子。

    “……疼,肚子好疼……嘶……”

    聂暻一僵,便不敢再动弹,骆心安趁机钻进他怀里,哼哼道,“你给揉揉,真疼……”

    聂暻明知道她这是在演戏,可骆心安往他怀里一钻,他就根本没法拒绝,只好伸出手放在她肚子上慢慢的画着圈。

    聂暻身上一向冰凉凉的,可这个时候的掌心却是温热的,体温顺着他的手渗到了皮肤下面,真的让骆心安感觉到身体里涌出一股暖流,汇聚到肚子中央,连带那个还没成型的小家伙似乎都感觉到了温度,懒洋洋的翻了个身。

    两个人皮肉相贴,骆心安笑着伸了个懒腰,把脑袋搁在聂暻的脖颈里,聂暻搂着她,一想到此刻怀里已经不止骆心安一个人,还有一个他们共同的宝宝,他全身的戾气一点点的消散了,一颗惊魂未定的心在此刻才终于沉淀了下来。

    这个时候他才深刻的意识到,他要当父亲了,而他的怀里正是他这辈子最珍视的一切。

    两个人紧靠在一起,谁都没有再说话,整间屋子静悄悄的,只有彼此低浅的呼吸声起起伏伏。

    此时外面的天色是浓重的漆黑,夜凉如水,还飘着一层湿漉漉的雾气,这正是夜最深的时候,再过不多久天就要一点点的亮了。

    方才一直沉浸在噩梦之中,醒来又被自己怀孕的消息砸的目瞪口呆的骆心安,这会儿脑袋才彻底冷静下来,连带之前发生的一切也全都记了起来。

    当时只顾着跟聂暻一起去鹤鸣楼看好戏,她没来得及想太多,这会儿想到当时那个失控的场面,她忍不住开口,“我到现在也没琢磨明白这个局你到底是怎么做到的,人、马还有那场大火,这么多不可控的因素凑在一起,你就没想过会出意外?”

    聂暻自嘲一笑,“现在不是想的问题,而是意外已经发生了。”

    骆心安一愣,琢磨了片刻疑惑的抬起头,“这不可能啊……眼下李校尉造下这么大孽,皇上一定不会再容他,而聂毅又急需要杀了他为自己戴罪立功,怎么说他都是死路一条。他和邓勇一直是王国邦手下的左右心腹,如今邓勇已除,他也命不久矣,王家和太子党一下子少了这么两员大将,肯定元气大伤,你设下这个局的目的已经达到了,又哪里来的意外?”

    聂暻知道骆心安非常聪明,可是他没想到自己没有给她透露任何信息,只是凭她自己看到的表象就把他的计划猜个十之八九。

    他顺势亲了她一下,故意岔开了话题,“你什么时候能把放在别人身上的聪明劲儿用一分在自己身上,我儿子以后估计也傻不了。”

    他这拐着弯挤兑骆心安的话,换来她笑着的一记白眼,捣他一肘说,“我儿子要是真傻了,也是你这当父王给咒的,你别转移话题哈,我跟你说正经的呢。”

    本王未来的继承人是否优秀这种话题难道还不够正经吗?这可是关系宗室根脉的大事好不好。

    聂暻在心里嘟哝了几句,还想再说几句的时候,对上自家王妃的目光,只好叹了口气开口:

    “你想的不错,从一开始我的目标的确就是李校尉,现在聂毅手里的部分兵权虽然已经在我手上了,可瘦死的骆驼比马大,王国邦在军中根基深厚,不是我一时半会儿能撼动的,所以只能让他们自取灭亡,幸好李校尉是个人面兽心的狗东西,这么多年一直以残害百姓为乐,民心散了他倒台是迟早的事,我不过是在背后推了他一把罢了,可今晚的这‘一推’却是我做错了……”

    “什么意思?”骆心安担忧的皱起眉头。

    聂暻摇了摇头,最终叹了口气,苦笑一声,“心安,你应该明白,再缜密的计谋也总有棋差一招的地方,今天的事最大的败笔就是聂毅,他虽然自作自受无形中帮了我,可我却并不能安心。”

    骆心安愣了一下,仔细琢磨着这一句话,半响之后脑袋里突然有什么一闪而过,她猛地反应过来,“你是说……这场大火还有那些马都是……意外?”

    聂暻阴沉着眸子点了点头,骆心安倒吸了一口凉气,仔细回忆着当时所有的细节。

    李校尉没由来的狂躁暴虐、聂毅的穷追不舍、失控暴躁的马匹和被点燃的马棚……

    所有的细节被一点点的串联在一起,最后被聚集在一个疑点上面,骆心安抿了抿嘴唇,看了聂暻一眼,两个人对视的一瞬间同时说出了两个字:“蜡烛……”

    只不过一个是疑问句,一个是陈述句。

    见骆心安连这个都猜到了,聂暻便干脆全盘托出,“那鹤鸣楼里的蜡烛被我动了手脚,里面有致幻剂,这是一种无色无味的迷药,闻了之后人就会变得狂躁易怒,暴怒疯狂,轻者心烦意乱,重者失去心神,祸及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