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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三十一:我愿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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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步谣早已经习惯了他时不时制造的小惊喜,也很享受其中,很听话地闭上了眼睛。

    为了能在这片被称为‘天空之境’的盐湖上拍出震撼的照片,她特意换上了自己最喜欢的那套婚纱,长发随意挽起,只在鬓角处插了一朵绢花。

    而陆衍也穿上了和她相配的那套西服,他伸手替她理了理发丝,而后将她的头纱轻轻盖上。

    步谣闭着眼睛,在他的搀扶下一步步往前,耳边只有盐湖上无休止的风声。

    不知过了多久,她才缓缓停下脚步,再一睁眼时宁静辽阔的盐湖上已经多出了不少人,有他们的家人,有他们的朋友。

    人不算多,但做他们的见证者足够。

    在神圣悠扬的《婚礼进行曲》中,他们手挽手走过了朋友们围出的‘红毯’,走到了证婚人You的面前。

    You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做证婚人,紧张得手脚都有些不知道往哪儿放,一连清了两声嗓子才道:“陆先生,你愿意娶……”

    “我愿意。”没等他把话说完,陆先生已经迫不及待地抢答了。

    You一脸‘我就知道’的表情,又转过头对步谣道:“步小姐……”

    “我愿意。”步小姐的抢答速度比陆先生还要快。

    You:“???”所以你到底请我来干嘛的?我不要面子的吗?

    他可能是史上最没存在感的婚礼主持了吧……

    接下来的流程更是不用他说,新郎和新娘很主动地就相互交换了戒指,在朋友们的起哄声中接吻,夹在中间的他只是一个莫得感情的工具人。

    这便是她的陆队长想给她的婚礼,不用考虑亲友的意愿,不用在乎旁人的看法,不用在意媒体们的镜头,不用穿着繁复的婚纱到处敬酒陪笑。

    他的陆太太即使结了婚也不用努力把自己变成大人,到处忙碌周旋。

    在他面前她可以永远做个任性的小女孩,累了就歇一会儿,难过了就窝在他怀里撒个娇。

    结婚是他们两个人的事,不需要给任何人交代。

    在落日的余晖下,他们的朋友早已经自发地在盐湖上站成了一排,一个个摩拳擦掌地准备抢捧花,就连一向不爱凑热闹的菜菜都凑了上来,也不知道抢了捧花要给谁。

    反倒是谈了好几年表面恋爱、到现在还没把Lemon拱到手的炸裂在一旁不为所动,甚至还说风凉话:“啧,苏乾江你特么爪子伸再长有用吗?搞得像你抢到捧花就能跟来福结婚似的,还有你林日曦,你特么和包子婚都结过了你凑的哪门子热闹?土拨鼠就更不用说了,每天跟光神厮混在一起结婚是早晚的事儿,菜菜更过分,你特么女朋友都没有一个,抢了捧花送给你全天24小时不离手的手机么?”

    江江听了他的话不仅没把爪子放下,反而越伸越长,甚至还对着来福的侧脸就轻啵了一口,得意洋洋的样子活像一只骄傲的公鸡,扯着嗓子道:“不能结婚怎么了?老子至少想抱就抱想亲就亲,不像你连Lemon姐的手指头都碰不到!”

    来福摸了摸被他啵过的地方,红着脸想:是时候找个地方去扯证了。

    曦曦也不甘示弱:“好歹也大老远地跑一趟,带个纪念品回去怎么了?”

    池小年更是无所谓地耸了耸肩膀,挽着她家光神的手臂一脸无所畏惧:“炸哥,不要在旁边逼逼赖赖,有种过来碰一碰,想要就直说嘛,白送给你都成。”

    “反正像我们这种表里如一的情侣,即使没有新娘捧花的好运Buff加持,最终也能走到一起。”扎完了炸裂的心之后,她还仰头看了一眼她家几酱,含情脉脉地问:“对不对,亲爱的?”

    余深光被她这突如其来的一声亲爱的撩得老脸一红,扯着她的衣角偷偷问:“我们什么时候结婚?”

    池小年最受不了他这幅纯情的样子,捂着自己怦怦乱跳的小心脏道:“别问了,老娘现在就想嫁给你。”

    于是余深光的脸更红了,头压的更低了,满脑子都是:年糕说她想嫁给我,嘿嘿嘿……

    炸裂被这群熊孩子连环怼得一口气差点没上来,他惨兮兮地捂着自己被扎得千疮百孔的心,刚提起了一口想要怼回去,就看到步谣捧着花走到他面前,郑重其事地拍了拍他的肩膀道:“加油,炸哥,就让我的手捧花为你的爱情加一层好运Buff吧!”

    而后也不管他答不答应,直接就把花强塞到了他手里。

    炸裂:“???”这就是传说中的人在家中坐,花从天上来?

    一脸懵逼. jpg

    “只有我觉得……炸哥之所以不抢捧花,是因为抢了也没用吗?”陆衍狠狠地给了他致命一击之后,也郑重其事地拍了拍他的肩膀,十分不走心地安慰道:“实在拱不到就算了吧,量力而行。”

    炸裂:“……”就冲你这句话,老子还非要拱到不可了!

    当天晚上回到酒店,炸裂就给隔了半个地球的Lemon打了电话,考虑到槿市和玻利维亚的时差有12个小时,他特地守到了深夜,确保Lemon已经睡到了自然醒之后才小心翼翼地拨出了电话。

    电话一连‘嘟——’了好几声,才终于穿出了她一贯清冷的嗓音:“喂?”

    清冷中还带着些低哑,应该是刚醒没多久。

    任谁也想不到,在赛场上脾气暴躁、一点就炸的炸裂,有一天也会因为一声随意的‘喂’就眉开眼笑,声音都忍不住放轻了:“檬檬啊,是我,吵到你睡觉了吗?”

    “没有,醒了有一会儿了。”她懒洋洋地翻了个身,顿了半晌才问:“突然打电话有事儿吗?”

    “也没什么事儿。”炸裂低笑了声,“我就是……”有点儿想你了。

    那些想念的话都已经到了嘴边儿,又被他强忍着羞耻压了下去,他一个大男人整天情情爱爱叽叽歪歪的像什么样子?

    “就是什么?”Lemon追问。

    炸裂支吾了半天,给自己找了一个最蹩脚的理由:“就是离这个月的情人节还有13天了,想问你这个月想要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