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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柳蓁愣了愣。
云在在又是腼腆一笑，以为大师兄没听懂自己表达的意思，伸出小手戳了戳自己的胸口，一本正经与柳蓁道：“这里，奶奶。”
“这，这……”柳蓁结巴了，红着脸小声道：“小师妹，你这样，师父要生气的。”
云在在笑眯眯道：“师父说了，不会生在在的气。”
身后的舒卿歌听到这句话，尴尬的别开眼，假装闭目养神。
柳蓁红着脸又道：“这，这女人方面的事，我也不懂啊。你问问师父，也许能问出来。”
云在在皱皱小鼻子，问道：“问师父干啥？”
柳蓁的脸更红了，支吾道：“反，反正就是这样了……”说着，也不管云在在有没有听懂，柳蓁脸红红驱着马儿走了。
云在在缩回小脑袋，趴在师父的腿上，问：“师父，大师兄刚才说的话你有没有听到？”
舒卿歌假装刚刚睁开眼，略显迷蒙的：“嗯？”了一声。
云在在耐心解释，学着刚刚的样子戳了戳自己的胸口，声音脆脆的：“师兄说，女人方面的事，问师父就能问出来。”
舒卿歌愣了愣，哭笑不得的看着小徒儿稚气的动作，心想着，大概小一也是误会了她的意思，以为——
舒卿歌赶紧思绪回笼，再想就该想到不该想的地方去了。
摸了摸小徒儿挺翘的马尾，舒卿歌语重心长道：“在在，你知不知道男人与女人的区别？”做师父的绕了一个大圈子教导。
云在在眨眨眼，笑眯眯道：“知道啊。”然后指了指师父：“男人。”又指了指自己：“女人。”
舒卿歌指尖弹了弹她的小脑袋，道：“一知半解。”
云在在撅嘴不高兴：“难道师父不是男人吗？”
舒卿歌头痛的抚额：“为师自然是男人。”
云在在搂着他的胳膊笑的甜滋滋：“在在也这么认为。”
舒卿歌又道：“为师刚才说你这话有些不对，既然为师是男人，那，嗯……你知道错在哪里了吗？”做师父的循循善诱。
云在在想了想，一下子反应过来了，哭丧着脸扁着嘴：“师父是说，在在不是女人？”
听懂了？舒卿歌心中一喜，故作深沉的点了点头。
没想到云在在一屁股坐在马车上，抹着袖子哭开了：“不嘛，不嘛……”
舒卿歌被她的反应吓到了，忙将她从地上抱起来放到腿上，柔声哄到：“怎么了？”
云在在抽噎着回道：“在在，在在不要做男人。”
舒卿歌默然，迟疑了很久才憋出一句话：“谁说你是男人了。”
云在在眼红红，目光哀哀怨怨的看着他——
舒卿歌叹了口气，捏了捏她胖嘟嘟的腮帮子：“是为师说错了，在在自然不是男人，是女孩。”
云在在红着兔子眼眨巴眨巴，小声争辩：“不是女孩，是女人。”
舒卿歌挑起唇角笑开了：“嗯，在在现在是女孩，以后就会是女人。”
云在在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却是一下子开心起来了，搂着师父的脖子，道：“那在在要快点变成女人。”
舒卿歌扬眉，故意逗她：“为何？”
云在在笑眯眯道：“因为三师兄说，只有女人才可以嫁给男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