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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入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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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虎牙寨,是景阳冈地区的一个寨子,景阳冈位于大唐阳谷县城东,占地33.3公顷,其内沙丘起伏,莽草丛生,林荫蔽日,一派荒野景象,在这景阳冈附近还有两个寨子,一个叫虎啸寨,另一个叫虎股寨,要问这三个寨子名字内为什么都要带个虎字,那就与一个猛人有关了,这个猛人叫武松,是个拳师,据说在少林寺学过艺,是少林寺俗家弟子。有一天,武松运镖来到景阳冈地区,在远近闻名的“三碗不过岗”酒店吃了十八碗“透瓶香”,这“透瓶香”也被称作“出门倒”,是这家酒店秘法制作的烈酒,初喝时只是好喝,少刻时便倒,喝了三碗的就会醉,过不了景阳冈,这武松一口气喝了十八碗,付了钱提着镖物就走,那些时日景阳冈不知从哪里流窜出一只吊睛白额妖虎,长的似大象大小,凶煞的很,不知吃了多少路人,直叫景阳冈地区变成了禁地,阳谷县官府也曾发文请高手击杀白虎,不过都没有成功,还折了许多江湖高手,却说武松仗着酒力,晚上独自上山,恰好遇到这出来觅食的凶虎,两者相遇好一番厮杀,那天妖风阵阵,虎吼声声,整个山岗都被震动,待到天明,阳谷县里正带着十几个衙役上的山来,发现武松正躺在虎尸上睡觉,不敢打扰他,等到武松醒来以后,把凶虎缚了,一起下了山来,这白虎的内丹当年还被作为贡品上呈给皇帝,得到皇帝的交口称赞,犹是武松声名远播,这武松打虎之地也跟着占了光,附近的三个寨子都改成了“虎”字开头的寨子,以突出这片地区光辉的历史,虽然这历史跟这三个寨子都没有什么关系。

    这三个寨子里,虎牙寨和虎啸寨都是汉人组成的寨子,虎股寨则是苗人组成的寨子,说起这虎股寨的名称,李易开始还蛮奇怪的,这名字听起来就容易让人产生联想,难道这个寨子里的人都对老虎菊花感兴趣吗,感到困惑的李易就这个问题向王虎问了下,王虎用奇怪的眼神看了李易一眼,悄悄地远离了几步,才解释说:“虎股寨原先叫做白山村,当时的村长觉得‘老虎的屁股摸不得’这句话很有道理,所以将名字改成了虎股寨。”听到这个解释的李易脸部抽搐了下,当场笑出声来,还是很宏亮的那种,这老村长倒是蛮幽默的,不过显然王虎和王馨并不觉得这个名字有什么问题,相反,还觉得这个名字十分的好,突出了寨子的不好惹,所以两人都用奇怪的眼神看着李易,不知道李易为什么发笑,“哎,你们不懂我的幽默”李易忧伤的停住笑,闷着头继续赶路。

    走了大约两个时辰,李易三人就到达了目的地——虎牙寨,离得近了,李易才发现整座寨子的规模并不大,也就30多户百来号人,周围用围墙围了起来,这围墙不同于普通村子的篱笆那样用竹子、棍子等作为材料,而是由特制的石砖配合泥浆砌成。寨子防御严密,只有一个入口,入口宽约3米,左右分立着两扇木门,这木门的木头是周围一种被称为“铁木”的树木,坚硬如铁,用铁木做成的木门能起到很好的防御作用,门口处还有一座哨塔,哨塔高5米,无论何时都会有两个人在上面放哨,如果来的人是自己人或者朋友,那么放哨的人就会拿出一只哨子吹一声,寨子里的人就知道来人没有敌意,如果是外来之敌,那么放哨的人就会吹三声,寨子里的人就会马上关闭寨门,取出武器以抵御外敌。

    李易三人刚上得寨子,就听到一声哨响,表示放哨的人已经看见王虎王馨他们了,王虎王馨作为寨子里的一员,自然不会带有敌意的人进来。

    哨声响过后,三人进入寨子,向着寨子的西边走去,虎牙寨的地势西高东低,寨子里地位高的人都住西面,王虎作为虎牙寨里的第一高手,房子也在西边。

    王家兄妹的房子是几间连在一起的土屋,三间居室,一间柴房,一间烧饭的伙房,一间堆放杂物的杂物室,房子旁边还有一些菜地,现在菜地里只有些菜叶子,看不出来种的什么。

    几人放好猎弓等物品以后,王虎就带着李易直奔寨子里最大的院子走去,王馨则被留在家里收拾房间,为李易的入住做准备。在院子里,李易见到了正在练拳的村长,这村长也姓王,叫王华,是一个身材壮硕的中年人,剃了个光头,背上还纹了一个猛虎纹身,随着村长打拳的动作一起一伏,整个纹身仿佛活过来一样,散发出一股凌然的气势。

    王虎带着李易站到一旁,不发一语,静静地看着村长打拳,一刻钟以后,村长缓缓收拳,吐气开声,“喝”,肉眼可见的一股白气从村长口中喷了出来,这可不是冬天普通人呼吸产生的白气,而是实实在在的内气,按照李易的记忆判断,这个村长最起码有赤色四星的战力了,那么,被王馨称为寨内第一高手的王虎又有多强呢?李易沉思了起来。

    “王虎,今天什么风把你给吹来了,你旁边的小兄弟是谁,快介绍下。”村长一边擦汗一边问王虎。

    “王村长,我来给您介绍下,我身边的这位是洛川学院出来云游的学子,他想加入我们村寨,不知村长的意思如何?”王虎稍微提了下李易的身份,就直入主题。

    村长听到李易是洛川学院学子时眼睛亮了一下,沉吟地对李易说:“王虎是个直性子的汉子,想问题都不带脑子的,我作为村长却是要对整个寨子里的人负责,我这里有个疑问,不知李小兄弟能否替我解惑?”李易愣了下,开始看到村长眼睛亮了一下还以为可以轻易加入虎牙寨呢,没想到还有这一出,“村长有何疑惑但说无妨。”

    “据我所知,洛川学院出来的学子各个学问惊人,参加科举易如反掌,就算无意官场的人也大都会加入名门大派,是看不上我们这些小地方的,不知李小兄弟为何会加入我们村寨,是不是惹了什么祸端需要躲一躲?”村长问完以后,眼神炯炯地盯着李易,仿佛要透过李易的脸看穿李易的内心似的。

    这个问题不好回答,要编造一个合情合理的理由才是,李易的脑子急速转动起来,灵机一动,面露苦笑道:“不瞒村长,我是被学院院长赶出来的,院长说我读书没有灵气,养不出浩然之气,不适合修炼学院的浩然心法,叫我出来游历,寻找自身机缘今日碰巧遇到王虎,觉得贵寨的青牛功很有独到之处,于是起了心思想学习一二,还望村长成全。”说完还对王华拱了拱手,一副诚恳的样子。

    原来不是避祸的,王华心里松了一口气的同时还打起了一些小心思,最近寨里的娃越来越不像话了,是应该请个教书先生来管教下,如果收了这个李易的话到不用去外地请了,可以节约很大一笔开支呢,“好,事不宜迟,我们现在就举行入寨仪式,王虎,你去通知大家,李易,你跟我来。”

    过了一会儿,寨子里的人都聚在村长家,由王虎作为李易进寨的担保人,大家伙作为见证人,看着李易进行入寨仪式,这入寨仪式也没什么好新奇的,就是斩鸡头烧黄纸喝血酒发毒誓这一套流程,经过这套仪式流程以后,李易就正式加入了虎牙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