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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50章 佛系继母靠边站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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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安全受到威胁的人好模好样的站在那里,被指责威胁他人生命安全的人反而被捆的像杀年猪似的坐在地上。

    孙主任见到这情形,认定了是舒安歌信口开河,横眉怒斥到:“方安歌,你这次闯大祸了,不仅殴打老师,还报假警。警察同志,昨天她把一个老师的牙齿差点打掉,今天又把两个老师捆在这里,希望你们能秉公处置,千万别被她骗了。”

    这个年代能玩转各种偷拍设备的人还不多,所以孙主任理直气壮地胡编乱造。

    刘副所长仔细侦察了现场环境,走到电椅处认真检查后,抬头问:“孙主任,这电椅怎么回事?”

    “刘所长,这是我们学校的特色之一,依靠先进的生物电疗法,让学生戒掉网瘾。”

    舒安歌扑哧一声笑了出来:“什么生物电疗法,刘所长您,可看好了,这就是电椅。以前的老虎凳,都没这把电椅残酷。我听人说了,只要不听学校规定的人都会被带到屋子里做上几次电击。”

    “你胡扯!”

    孙主任急的变了音儿。

    “呵,有的学生被电击后变乖了,有人则因此住了医院。”

    “绝对没有,刘所长,您千万要相信我们,咱学校从没做过这样的事儿。”

    孙主任吓得就差举双手发誓,生怕刘副所长对他们学校有意见。

    “有没有可不是你说的算,刘所长,我之前报警遭遇暴力抢劫,以及人身安全被威胁,都是有证据的,您请看——”

    舒安歌抬起手腕,按下播放键,将音量调到最大。

    “新来的,啧啧,长的还挺漂亮,拿来吧。”

    “拿来什么。”

    “嘿,还装蒜。识相点,把兜里钱都掏出来。”

    刘副所长往前走了两步,一双炯炯有神的眼睛,盯着舒安歌腕表一寸大小的屏幕上。

    略显模糊的画面中,几个吊儿郎当的男生拦住舒安歌,恶声恶气的问她要钱,还几个人一起动手打她。

    孙主任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指着她的手表说:“你这是什么东西?为什么……”

    为什么后面的字,孙主任说不下去了。

    他以为昨天发生的一切死无对证,没想到这丫头心眼儿这么多。

    一个比mp4还小的手表竟然有录像功能,实在出乎孙主任的预料。

    他只恨入学检查时没规定的更严格些,把学生的手表也收走。

    看完录像后,刘副所长沉着脸发问:“这几个人都是正源的学生?”

    “是的,刘所长。这些都是正源的学生。”

    孙主任回的小心翼翼。

    “要是我没记错的话,16岁以上18岁以下,犯抢劫罪是要判刑的。”

    舒安歌笑眯眯的问。

    “抢劫是重罪,十六岁以上就要判刑。”

    刘副所长没有包庇犯人的意思。

    孙主任急急忙忙的插嘴:“刘所长,您也清楚,我们学校的特殊性质。这些孩子有着各种各样的缺点,他们家长将孩子送到这里来是相信我们。我认为无论是警方还是学校,都应该给这些孩子们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

    他怕舒安歌火上浇油,苦口婆心的对她进行道德绑架:“人非圣贤,孰能无过。方安歌同学,你今年也是17岁,更能理解这个年纪的冲动和稚嫩。如果因为抢劫罪入狱,他们一辈子都毁了!你忍心看到社会上多几个小混混,少了几个脚踏实地的年轻人吗?”

    “孙主任您这话说的,我都有些听不懂了。这哪是我忍心不忍心,您天天在我们耳旁念叨校规校律神圣不可侵犯,怎么到了国家法律这方面您又不尊重了?”

    孙主任被舒安歌将了一军,急赤白脸的反驳:“我哪有不遵守法律,你不要牙尖嘴利,给我戴高帽。”

    舒安歌懒得跟孙主任掰扯,按了快进,将视频转到了今天,孙主任带着两个教练要给她进行电击治疗的时候。

    “您都看到了,刘所长,我在正源学校人身安全都难以保障,现在只想立马离开学校。”

    孙主任头上冒起了冷汗,昨天是他示意小狼他们来刁难舒安歌,给她一些教训的。

    警方真的查起来,几人一定会把他反咬出来。

    而且他之前还让小狼等人,教训过一些不听话的顽固学生。

    就算不提这茬,他们对学生使用电警棍、进行电击,传出去也会造成恶劣影响。

    如果小狼他们被警方认定,犯了暴力抢劫罪,那么他就是教唆犯,也会一起锒铛入狱。

    孙主任以前在一个很有名的市重点中学教书,后来因为搞不正当男女关系和受贿被学校开除。

    好不容易在正源网瘾戒断学校找到实现自己人生价值的地方,他怎么舍得失去这一切。

    而且这件事一个弄不好,他就要唱起铁窗泪了。

    “刘所长,牵涉到多名未成年人,此事一定要三思而后行。舒安歌,大家都是同学,你就不能原谅他们一次吗?”

    “这话说的好,我还真能原谅他们一次。不过孙主任,小狼他们抢劫同学可不是一次两次的事儿,原谅一次,后面三四五六七八次应该从重处罚了吧。”

    她一句话噎的孙主任哑口无言,转头跟刘所长说:“刘所长,您能随我上楼一趟吗?我弟弟被小狼等人殴打,抢劫。现在受伤很严重,学校不让他到校外进行治疗。”

    “没影的事儿,方安歌的经历我不知情,方安朗的事我很清楚。他和同学发生矛盾,互相打架受了伤。也不是什么严重的伤,轻微骨裂而已。我们考虑到到医院进行治疗影响功课,在与其家人沟通之后,才让他在学校进行休养的。”

    孙主任熟练的颠倒黑白:“咱们学校有专门的校医,每天都会对方安朗的病情进行观察诊治。”

    “校医?我看是兽医才对。大家听我说件荒唐事,昨天一个小姑娘急性阑尾炎发作,王兽医硬说人家是胃病,饿两顿就好了。您说有这样的校医吗?急性阑尾炎疼起来可是能疼死人的。”

    “带到我到医务室里看一下,志刚、鹏飞你们两个做好记录,一定要慎重对待未成年人犯罪。”

    刘副所长发了话,一行人朝医务室走去。

    方安朗在门后徘徊,十分担忧姐姐的安全。

    王医生在门外头跟他说:“别晃了,晃也没用,学校只是给你姐一个教训,不会太过头的。说起来,你们姐弟俩还真是一样的顽固。”

    门突然开了,王医生抬头一看,几个戴大檐帽的警察在孙主任的带领下走了进来。

    他急急忙忙地站了起来,热情地说:“警察同志好。”

    方安朗将眼睛贴到门洞的玻璃上,激动地握紧了一只拳头。

    姐姐真的带警察过来了吗?他们会把他们姐弟俩接出去吗?又或者,警察只是来学校例行检查而已。

    向警察问好后,王医生心里惴惴不安。

    他后悔,没有将过期药藏起来,柜台也没检查好。还有这一周的问诊单,他乱七八糟的画了画,被警察看见可不得了。

    病历册就更糟糕了,王医生肚子里没干货,无论碰到什么病症,都一个劲儿的开消炎药。

    刘副所长打量了一圈医务室的环境后,板着脸问王医生:“哪所学校毕业的,工作多少年了,有没有行医资格证?上份工作在哪儿做的。”

    “呃,在凤南高等师范学校念的专升本,工作小十年了,上一份工作在家牙诊所中,行医资格证有、有的。”

    说有的时候,王医生结巴了一下。

    “拿出来给我看一看。”

    “您看行医资格证干吗?”

    话出口,王医生意识到自己的愚蠢,急忙住口,将求助的目光投向孙主任。

    孙主任咳嗽了一声,帮着解释:“刘所长,王医生的行医资格证,前不久丢了。最近比较忙,还没来得及去补办。你要看的话,要等一段时间。”

    刘所长的手撑着桌子,拿起王医生记录的病历本,翻开了几页后,冷声说:“三天之内,将临时证明开出来。”

    王老师心中叫苦不迭,他打算待会儿就给姐夫打个电话,问问该怎么办。

    他在学校压根儿没好好学习过,考试全靠打小抄还有抄学霸。

    毕业后,王医生在小诊所里帮了两年忙。

    后来姐夫办了所学校,正好缺医生,父母缠了姐姐一阵,就把他送过来了。

    平时学生有个头疼脑热,王医生就只管开药,治好、治不好都不关他事,哪有什么行医资格证?

    病房门终于打开,方安朗激动的望着舒安歌。

    “姐,你没受伤吧?他们有没有拿电电你?”

    “放心,我没事儿。”

    舒安歌朝方安朗抚的笑了笑,接着伸手握住了他没受伤的胳膊。

    “刘所长,你看,我弟弟被小狼那群人打成了这个样子。安朗,你告诉警察同志,你有没有被他们抢劫过?”

    “警察叔叔,我被小狼他们一伙人抢劫了两次,一次抢走了80元,一次抢走了140元。其他两次,我身上也没带钱。”

    有姐姐在身边,方安朗心中涌现出无限勇气。

    “刘所长,一个巴掌拍不响。方安朗平时是个很皮的学生,经常跟同学打架。”

    “是吗?你确认我弟弟很皮,经常跟同学打架?孙主任,我怎么看你这样子像一直在包庇罪犯。这让我想起一件事,刘所长,您说教唆犯罪该怎么判?小狼他们针对的人很多都是违反学校纪律,被老师勒令学生排斥的人。”

    孙主任面无血色,不敢再开口反驳,怕把自己给暴露出去。

    “该说的我都说了,刘所长您也看到了。我跟弟弟在这实在呆不下去了,希望您能将我们姐弟俩接出去。”

    刘副所长有些犹豫,这俩人说是大人,但又未成年,他可以接到派出所,但下一步还是要联系他们的家长。

    他想了想,心中有了决定:“这样吧,你们先跟我到派出所,我会联系你们的家长,随后由他们和学校这边共同进行协商。”

    孙主任一听,激动的喜形于色:“刘所长,您不用操心,我这就联系他们的家长,我相信家长朋友会理解我们的工作的。”

    他说着话,再度给方敏达打了电话。

    舒安歌没搭理他,直接跟刘副主任说:“谢谢您愿意带我们到派出所,我们家长很快就会过去的。”

    “不客气,一切为人民服务。这位小同学要不要先到医院看一下?”

    方安朗将目光移到舒安歌,重逢不到两天,姐姐已经成了她的主心骨。

    “刘所长关心,等到家长来了之后,我们再去医院。”

    方安朗拉了拉舒安歌衣角小声问:“那个人会送我去医院么?他一定会把我们重新送回学校的。”

    “别担心,姐姐有办法。”

    “志刚,你先送两个小同学回所里,我和鹏飞在这里做进一步调查。”

    “好,我这就开车送两个小朋友回去,待会儿再来接你们。”

    两姐弟到派出所后,受到了热情的接待。

    方安朗手里握着一次性杯子,紧皱的眉头始终难以放松。

    他一点儿也不想在正源那个鬼地方上学,更不愿姐姐像自己一样受欺负。

    “在想什么呢?那么入神。”

    舒安歌看了眼手表,拍了一下方安朗的肩膀。

    “姐,”方安朗声音有些吞吐,“要不你还回雅颂念书,我干脆退学学一门技术。”

    “瞧你那出息,到哪儿不能学技术,姐姐还盼着你考一所名牌大学呢。”

    “姐……考大学很难的,我做不到。”

    姐弟俩正在谈心,一声暴喝如霹雳般响起。

    “好啊,你们俩小畜生,这是能耐了。我花钱送你们上学,你们净学会闯祸了。”

    “这位同志,请不要在派出所内大声喧哗。”

    “敏达,别动气,孙主任说了,让你好好跟孩子沟通。”

    “不生气?我能不生气么,我一年花几十万送他们上学,两个小畜生除了会说谎,会得罪人,还会什么?”

    方敏达气的青筋暴露,指着舒安歌的鼻子骂:“你,现在马上跟我到学校去,向纪欧林同学道歉!”

    【啊,最近在筹备结婚事宜,快累死了】